松玉初见是高山流水遇知音般的把酒抚琴 ,奈何知音难觅,更难相守。策舟是撕咬中不容窥探的温柔,是离北的风,纵情恣意,松玉的面无波澜下掩藏的不可言说的情,是无痕的燕,淡默无声。曾经是谪仙般的人物,落地成了一把脏灰,曾经是风光无限的少年郎,变成了执刀落拓的天涯客。那日的重彩,他穿越人群的目光,那个夜晚,坠落于欲望中含泪的恨,重病时的红线,账中无声落下的泪,战火硝烟中,充满血腥的匆匆一吻,功成身退长命百岁的祝福,甚至这个吻都浸着苦楚,他们离得那样近,又离得那样远。他终究是个凡人,捧成谪仙,破碎在人间。
乔天涯:
“人生不求大功德,平安顺遂富贵乐。我祝你功成身退,长命百岁。”姚温玉不想说。“你也撒谎。”“乔天涯说,“你早就会这首曲子了。”“元琢今生赴你三月约,”姚温玉收回手,“无憾了。”风拂动他们俩人的袖袍,明明挨得这般近,却又离得那样远。
姚温玉:
“我让松月到菩提山,种棵菩提树等着我。”菩提山上,清晨,雾气弥散,山间偶有几声鸟鸣传来,屋子的门被推开,乔天涯走出来,拾级而下,坐在阶上平视着远方,视野开阔,一轮红日缓缓升起,刚刚冒出一点小头,山的边缘就镀上了一层光,乔天涯直视着,微风轻掠过带起发丝翻飞,他就这样静静坐着,日出东方,晨曦渐渐洒满了山,一片金红,光打在树叶上,透过缝隙,树影斑驳,这样静谧的晨辉他已看了近十遍,自他来到菩提山天气就一直很明媚。
乔天涯:
“那我再陪你一会儿。”姚温玉也放松地展颜,言语轻快地说:“我看你也没少喝,我的杯子用着还行?”“不好用,喝着不尽兴。现在就还你。”乔天涯说着,就从怀里掏出杯子放到旁边的小几上。从他拿走这个杯子起,除了饮酒,一直贴身放在怀里,而不是放在袖兜。
姚温玉:
“我从不害怕任何事。”乔天涯:“那你为何不敢面对我。”姚温玉:“我每日都在面对你。”乔天涯倏地靠近,鼻息几乎要落在姚温玉脸上:“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姚元琢,你生于繁花高处,又跌落荆棘丛中,此番重生更是涉险入世。你生亦无畏,死又何惧!”“我从不害怕分别,只怕没来得及相守……”这一句,仿佛用尽了乔天涯所有的温柔。
这些语录展现了松玉与乔天涯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和深刻的人生感悟,适合喜欢虐文和深情故事的读者。